史蒂夫·沃兹尼亚克 (Steve Wozniak) 谈论 Apple II 诞生 45 周年
当 Steve Wozniak 设计 Apple II（于 1977 年 6 月发布）时，他掀起了一股为普通人设计的家用电脑浪潮。在这台具有里程碑意义的重要机器诞生 45 周年之际，我们与沃兹尼亚克谈论了它的影响——他有很多话要说。
苹果早期成功的关键
到 2022 年，Apple 将成为地球上最大、最成功的公司之一。这是一项巨大的成就，这一切都始于 1976 年，当时史蒂夫沃兹尼亚克和史蒂夫乔布斯创立了苹果电脑公司。虽然该公司于 1976 年发布了第一款产品 (Apple I)，但作为一台机器爱好者，它的受众非常有限。相比之下，1977 年的 Apple II 从一开始就瞄准了主流，它的流行使苹果成为当时标准的非常成功的公司。
本着这种精神，我们问沃兹尼亚克，他是否认为最初的 Apple II 设计有什么特别之处为苹果目前的成功奠定了基础。 （他通过电子邮件回复了我们的问题，他的回答经过轻微编辑以供展示。）
“Apple II 比其他产品领先多年，”沃兹尼亚克回答说，他指的是当时正在开发的其他个人电脑。 “事实上，我在 5 年前为自己设计和制造了一台小型计算机，就像其他人正在尝试的一样——基本上是一个带有总线、开关和指示灯的处理器 [用于] 接口。”
Woz 指出，到 1976 年，小型计算机主要卖给具有技术头脑的电子爱好者，他们知道如何制造和使用它们。但他的 Apple II 依赖于更人性化的设置：打字机式 QWERTY 键盘作为输入设备，CRT 显示器或电视机作为输出设备，并内置了 BASIC 编程语言。打开它，您可以立即开始使用计算机。
“Apple II 的进步如此之大，以至于它是我们公司成立头 10 年中唯一成功的产品——为 Apple 赚了很多钱，”Wozniak 说，他指的是 Apple III（1980 年）、Apple Lisa (1983) 和 Macintosh (1984) 都在市场上苦苦挣扎。 “在多次失败之后，Apple II 为商业领袖提供了最终创造其他热门产品的平台。”
视频游戏对 Apple II 的影响
在我们的采访过程中，沃兹强调了早期视频游戏对他的 Apple II 设计的影响，以及这种影响如何转化为 Apple II 的独特功能，例如低成本的彩色图形和包含两个拨片（旋转旋钮控制器）玩游戏。
“Atari 正在加利福尼亚州的 Los Gatos 创造视频街机行业，”他写道。 “这些是快节奏的图形游戏，从 Pong（以及更早的版本）开始。它们是黑白的，因为彩色更昂贵且更难创造。这些街机游戏通常有 100 到 200 个芯片，由熟练的电视工程师连接数千根电线，将游戏元素放到电视屏幕上。您会明白为什么游戏原型需要花费大部分人年的时间来开发——而且只能由熟练的工程师来完成。我知道是因为我开发了一些电子街机游戏，包括 Breakout。”
街机游戏中的彩色在 1970 年代极为罕见，因此能够在 Apple II 上创建彩色游戏，用软件而不是逻辑芯片编程，这是一件大事，Wozniak 说。 “一个 9 岁的孩子可以在一天内使用一种简单的编程语言 BASIC（内置于 Apple II 中）创建一个像样的游戏（当时）。我创建了这个版本的 BASIC，其中包含设置颜色和绘制水平和垂直线的命令。”
沃兹尼亚克设计 Apple II 以廉价创建彩色视频信号的方式堪称传奇。用于早期 Altair 计算机的当代彩色视频板，例如 Cromemco Dazzler，售价 350 美元（今天约为 1800 美元）并使用了数十个芯片。沃兹的解决方案没有使用额外的电路，而是内置在机器中。
“为了以 0 美元的成本生成颜色，我必须远远超出定义当时颜色系统的书籍和数学，即美国的 NTSC，”Wozniak 说。 “我也有资格成为一名电视工程师。这是一个模拟世界，需要经过大量测试的精密部件才能在电视上显示颜色。这些电路需要微积分来设计。我喜欢在已知方法之外思考，并在脑海中意识到，只需将数字编号以正确的方式输入电视，就会显示为颜色。”
Apple II 生成彩色视频信号的能力是一项巨大的成就，从一开始就是该产品的显着特征。它甚至为公司本身定义了营销。 “想想看，我们的第一个标志有 6 种颜色，”沃兹尼亚克说，他指的是著名的苹果标志有六种颜色的条纹。
你有什么不同的做法吗？
在过去的 45 年里，沃兹尼亚克接受了数千次关于 Apple II 的采访，很难用有趣的问题来开辟新天地。所以为了好玩，我们问沃兹尼亚克：如果你能回到过去，改变 Apple II 设计的一件事，那会是什么？
“我什么都不会改变，”他回答道。 “我对自己的建议是抢劫银行，”他开玩笑地说。 “然后我从一开始就会有其他一些选择，比如小写字符。” （Apple II 平台仅支持大写字符，直到 1982 年的 Apple IIe 才出现，这是由于 Woz 最初的节约成本设计。）
尽管沃兹尼亚克亲自设计了 Apple II 的电路和架构，但 Apple II 作为一个完整的产品并不是一个人的表演。例如，Rod Holt 设计了电源，Jerry Manock 设计了 Apple II 的塑料外壳。史蒂夫·乔布斯在 Apple II 的开发中扮演的角色经常出现在历史记载中，因此我们问道，“如果史蒂夫·乔布斯没有参与 Apple II，你会做一些不同的事情吗？”
“史蒂夫乔布斯没有参与，所以我不会做任何不同的事情，”沃兹尼亚克最初说，指的是 Apple II 的电子设计。但随后沃兹尼亚克描述了乔布斯在将沃兹尼亚克的电脑交到付费客户手中的重要作用。
“史蒂夫乔布斯将计算机设计融入了可交付产品中，”沃兹尼亚克说。 “他擅长商业和营销。我很害羞，朋友也很少，史蒂夫乔布斯很尊重我的工程能力，所以他是我最好的技术朋友。其他人建议我将 Apple II 带到他们或其他人的产品上，但我太忠诚了，而乔布斯是唯一一个我愿意这样做的人。在 Apple II 出现之前的 5 年里，他一直在将我的设计转化为金钱和乐趣。”
今天了解 Apple II
自 1977 年 Apple II 推出以来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新一代美国人在没有直接接触 Apple II 的情况下成长起来。所以我们问沃兹尼亚克：人们在 2022 年了解 Apple II 重要吗？
“我不确定这对大众有多重要，”他回答道。 “对天文学感兴趣的人会回顾那个领域的伟大进步。那些对当今计算机的内部工作感兴趣的人也会回顾一下。此外，还有一个‘复古’市场，就像在其他领域一样。”
“Apple II 是可以理解的，”他补充道。 “这就是为什么早期产品受到很多关注的原因。一个人就可以看到 Apple II 的设计。”
我们也一直在思考 Apple II 是否有什么地方做得很好而现代计算机没有——我们将在另一篇文章中更详细地探讨这一点。所以我们问，“我们可以从 Apple II 的设计中学到什么我们忘记了的东西吗？”
“配对是零步，”沃兹尼亚克说。 “如果你将一块电路板插入插槽 4，它就会被称为‘4’。”他还提到了 Apple II 完全开放的特性，不受客户限制。 “你，用户，可以控制自己并拥有它。”
45 年后，沃兹尼亚克对他在苹果公司的成功心存感激，他这样做并不是为了钱：他想要得到同行的尊重。 “我的意图不是创办一个行业或公司，”他说。 “这是为了让其他数字工程师尊重我的工程，看我的设计和代码。老实说，我确实想把这台很棒的电脑送给其他人。 Apple 变得多么伟大对我来说很重要，但成为 IEEE Fellow 也很重要，在那里我受到其他工程师的尊重。”
至于 Apple II 的遗产，他很自豪它仍然部分是技术性的，激励着下一代工程师。 “很高兴看到人们今天创造 Apple I 和 Apple II 复制套件。我们的未来与对计算机感兴趣并尽早构建的年轻人同在。”
生日快乐，Apple II！